但是,长孙氏人丁不旺,没普通族人凑数,就显得太单薄了,容易惹人非议!
简单点说,武信此次提亲,是展现自己,也是长孙氏展现自己!阵容队伍越庞大强横,表示越重视,越有面子!
有些没必要,但风俗就是这样,入乡随俗了!
“请!”
一番见礼,长孙安世等人连忙招呼请道。
本来,双方初次见面,也要介绍下彼此重要人物。但是,武信队伍太豪华,光大修士就四十位。还没算亲信心腹等,一番介绍下来,太费时间,只能先请入府了!
……
长孙府内堂。
十几位气息强大的长孙老祖。齐聚一堂,却以精神灵识时刻关注着,也是颇为震撼头疼。
“这就是武妖?怪不得初出武族,便名传天下。短短一年,能创下如此基业和势力、实力。无论什么原因,确实不一般,不服不行。武氏何德何能,拥有如此龙子啊!”
长孙氏最具威望,两鬓和胡髯苍白如雪,长漆黑明亮,颇有个性的长孙稚,摇了摇头连声赞叹道。
长孙稚是历经数个朝代,从南北朝存活至今的老古董,年纪约为三甲子。更重要的是。曾经位高权重,叱咤一代,只是较懂明哲保身,才能存活至今,可谓古宝!
有了一定身份,想在朝代更替中存活下来,需要绝能力,并非想躲就躲得了!
“这些大修士,很多老面孔,似乎大半是散修。近半是越王(杨素)家臣、供奉,还有紫霞观三霞师太,怎么投靠武国公了?像是真心投靠,并非撑面子或凑数!”
须皆白。状若比长孙稚还老的长孙澄,颇为疑惑呢喃着。
“这就是武国公的能力了!”身躯魁梧,气势如山,须斑白的长孙宣,极为满意抚髯说道。
长孙澄扯了扯白须,头疼摇头道:“别高兴得太早!武国公出如此丰厚聘礼。我族该怎么回礼?这小家伙,是故意为难我们吗?”
“哈哈……走吧!情理中,我等老不死,该亲自相迎了!”
长孙稚放声大笑朝众人吩咐道,起身往外走,毫不在意接道:
“武国公的聘礼,是逼我们出来,要我们以人相抵呢!长孙氏被武国公绑上贼船了!这小家伙……心机不浅,怪不得展这么快了!”
在场都是年过一百的老祖,人老成精,瞬间就明白过来了!
如此丰厚的聘礼,长孙氏回不起,只能派人为武国公效命了,就是拿人抵数,否则会被戳脊梁骨,有损族名。
这么做并不丢人,毕竟婚后是自己人,并非贩卖人口,而是示弱和臣服的一种间接表示!
如此一来,长孙氏自然和武国公绑在一起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了!
当然,长孙氏可以拒绝这门姻亲,那就不用头疼回礼问题了!
长孙氏本就愧对长孙无垢兄妹,他们答不答应,对长孙无垢影响不大。如果拒绝这门姻亲,十之**会惹怒武国公,让武国公以“为妻复仇”的名义难,长孙氏抗衡得了如今的武国公兼东都留守吗?
换个角度看,长孙氏根本没得选择!
这就是武国公的心机!
……
长孙府前府大殿!
武信等人刚到大殿院子,就有十几位气息强横的老祖,热情从殿内迎出!
“武国公驾临,蓬荜生辉!闻名不如见面啊!”长孙稚等老祖率先招呼道。
“小子参见各位老祖!”
武信放低姿态恭敬见礼,又眼神熠熠看向长孙稚赞道:
“太师稚之威,小子如雷贯耳!”
彼此都是精明人,事已至此,自然主宾尽欢,氛围融洽,万事好商量!
武信以大战在即的冲喜、示威、安抚,加上不会待东都太久为借口,一切从简从。此次是提亲,却也是定亲之礼,所以性质不同,会大开宴席。
以武信的想法,其实想趁机举办婚礼了,只是长孙无垢感恩舅父高士廉收养之情,没高士廉以父亲之名主持,不举办婚礼,没有答应!
等武信等人入殿,早就关注此事的东都各个势力,包括越王杨侗、尚书樊子盖等,纷纷赶来,使得长孙府更为喧闹热烈。
东都留守的婚宴,连越王殿下都来了,哪个势力敢不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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